他打开香囊束口,再从中掏出一颗宝石坠子,纾雅还在疑惑他要做什么,只见魏垣挥手一掷,便将那颗宝石坠子往水池中扔去。
这颗坠子,原本是他帮助韦家之后,玉翘所赠,被他视作信物,这么多年一直珍藏在香囊之中。
如今发现一切不过水月镜花,这“信物”便再也没有任何价值。
当纾雅看清那颗坠子的样式,困意瞬间消失,思绪一下回到少时。
那是魏垣离京前不久,纾雅才十一岁。
许久未生事的生父再次造访,想带儿女回柳家,但多次遭拒。生父便设计让家丁守在纾雅看灯会回家的路上,伺机抢夺。
可那日灯会玉翘还邀了魏垣与许玦,十四五的魏垣已经出落得十分高挑,轻松从柳家家丁手中抢回被绑走的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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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纾雅不像今日般豁达,事后想要答谢恩人,也只得托玉翘以书信告知,并附上自己手中最珍贵的宝石坠子。
“诶!等等!”
电光火石间,她来不及多想,随坠子抛出的方向奔入池中。
幸亏水池不深,只漫湿裙摆,不过淤泥有些厚,若力气太大坠子沉底那就得费些事了。
纾雅盯着落水处,好在没陷进去,从泥沼表面摸出了它。
“别扔,多贵啊......”她将坠子放在水中涤荡一番,拿起端详。
这一幕过于迅速,看得魏垣目瞪口呆;“你这是......”
语罢,纾雅回望魏垣:“是我送给你的呀,大人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