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尚锋立马低头啃面包,桌子底下却猛踹细龟的脚。
他和他师兄一样同病相怜,谁又不是个出气筒呢,唉。
饭桌上,一向习惯先服软的静之,给左边的草庐递上面包,就必定会给右边的朱九递上同样的一份。
什么东西都是平均分两份。
就怕他们两个,哪个又闹了。
看着如此战战兢兢的静之,草庐和朱九心里颇不是滋味。
打发了吃饱了的马尚锋跟细龟去后院晾衣服被子后,两人一左一右,轻轻牵起了她的手。
朱九:“对不起。”
草庐:“昨晚我不该说那些话,让你担心。”
两人声音重叠后,不约而同的住了嘴。
停了几秒后,又张口:
“你先说。”
“你先说。”
静之看着犹如双生子,连衣服也穿一样的两人,瞬间破涕为笑,“我先说好不好?”
两个男人同时点头,默默的看着她发言。
“阿九,我不喜欢你刚刚咒自己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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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侠义心肠,做个警察也很符合你嫉恶如仇的性格。”
“但是如果可以,我宁愿你还是上辈子那个宅男,至少平平安安的。”
“但是……若是你的志向就是当一个惩奸除恶的警察,我又说服不了自己,阻止你在那个岗位上发光发热。”
“所以我很纠结。”
朱九刚想回她,就被她一个浅啄止住了所有的话,“我哪里不会担心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同你说……”
她转头看向草庐,“他是个道士,年纪又比你大上不少,平日里与鬼怪打交道的多,身体要足够强壮,才不容易被阴气侵蚀,所以我……”
朱九:“我懂了,我会再考虑考虑。”
“我不是叫你辞职的意思,你有你的职业规划,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并不代表我不关心你。”她赶紧说。
朱九:“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我受伤。”
他黯淡着眼神,又说:“你昨晚跟他睡一宿了,你欠我一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一晚。”
瞧见她身侧的草庐好似有话讲,他翻了个明显的白眼说:
“我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你就放心吧。”
草庐顿了一下,想了许久的几番劝说的话最后只化成了一声叹息。
他管不了了。
草庐暗暗叹气,有情人共处一室,就连他也无法幸免想和对方亲近的冲动。
能及时从那一步抽身,全凭男方的意志力,反正靠这只喜欢撩人的灵猫是不可能的。
明明三个人只在一起了两天,两个男人的动作却越发重复。
精致的下巴被草庐挑起,朱九解开她脖间第一颗扣子,依旧啃着他昨晚啃过的那边脖颈,草庐瞪了朱九一眼,低声骂他一句不分场合后,便抬手布了个障眼法。
有了障眼法,朱九越发肆无忌惮了。
草庐不服输似的,纠结一番后,低下头紧随其后,柔柔的叼住她另外一侧的动脉,温柔厮磨。
一个像火般热烈,一个如水般温柔。
静之的清亮的眼眸在眨眼之间,就弥漫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瞧起来可怜兮兮的娇软表情让两个男人不由得各自滑动了一下脖间的喉结。
微微刺痛又火热的感觉,让她挺直的背整个软掉,落入两个人预先伸出的臂膀中。
一上一下,一个托住她的腰,一个护住她的肩,仿佛一块人型座椅,支撑着她瘫软如泥的身体。
随后两颗头从她耳侧,一路逼近中间的微张着的樱唇,两双锐利的眼神对视上的一秒,朱九这个强势的人,率先一头怼上草庐凑过来的脑门,把他的头撞开。
砰的一声响,他刚想一亲芳泽,被惊醒的静之弹跳而起,屁股一个用力,旋转座椅,挣脱开二人的手,穿破草庐的障眼法,越过目瞪口呆的金银二将,径直朝楼梯口奔去。
“我忘了我还没刷牙洗脸,你们先吃!”
灵动的余音还回荡在空气中,细龟看着草庐脑后奇怪的黑皮绳,还有前额的红肿,一脸迷茫。
“师父,你在客厅下什么障眼法哦?而且刚刚不是在吃饭吗,你的头怎么撞红了?”
马尚锋看着同时转过去,并翘起二郎腿的两个男人,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
他拍了拍细龟的肩膀,捂着嘴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