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舒有点为难,又站在客厅里思考了一会儿。
洗手间果然已经响起了热水器使用时哗啦啦的水声。不能再耽搁!管它是什么,想来那种符纸多少还是有用!
李望舒不再犹豫,又迅速从乾坤袋里取出新的符纸和朱砂,毛笔。他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提笔蘸饱了朱砂墨,手稳稳的落下,起笔画出了莲花符头。
洗手间水声停止的时候,李望舒也正好停下了笔。符纸上笔墨尚且湿润。李望舒小心地执起符纸,轻轻地吹了吹。不一会儿,那点朱砂墨就散了水汽,彻底干了。
其实这符画的还是有些仓促。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谁让自己身上没有带着已经画好备用的符纸呢。自从师父送给他那块甚至可以当做法器使用的羊脂玉佩,他就一直贴身佩戴,是以根本没有必要再携带自己画的那些辟邪保平安的符。因此他乾坤袋里备用的各种符纸里,根本没有这个类型的。
多少还是有点大意了,李望舒反思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开始折手上已经晾干了的符纸。
李泽源一身水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李望舒已经没事儿人一样坐在沙发上,甚至还在茶几边摆着的小角柜里随便抽了一本书在看。
李泽源愣了一下。他哥不是说今天还有事,不会在家里留宿吗。怎么现在他都洗完澡了,李望舒还在家里没走?
“你,还有事?”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
李望舒应声抬头,看他出来了就把书随手放下。
其实他根本没在看书,只是赶在李泽源出来之前抽出来做个样子的,不然李泽源洗完澡出来一看,自己还傻站在客厅里没事干,也是怪尴尬的。
他冲李泽源招了招手,示意他先坐下。“你不是说最近不太舒服吗,我还是想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