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源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摊,听了这话轻微的皱了下眉毛,“其实也没什么,也不痛不痒的。可能是最近作业太多,有点累了。”
“学习忙也要注意身体,有时间还是多休息休息。”顺着聊了一句,李望舒话锋一转,“那你最近,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李泽源奇怪地看了李望舒一眼,“奇怪的事?没有啊。最近每天忙到头秃,我们小组里有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偷懒,屁事不干,说了也不听。现在又快到死线了,又换不了组员,我们其他几个人只能把他的活儿平摊了一下。草,更累了。”
大概死线重压之下,任谁都难免怨气横生,李泽源一提这件事就火大的骂骂咧咧起来。
李望舒头疼的按了按额角。他想问的可不是这些无聊的小事。但眼见着也不像是能跟李泽源问出什么的样子,只好换个方法。
他伸手把刚刚折好的符纸递给李泽源。
李泽源当场就愣了一下,然后再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微妙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搞封建迷信了?”
李望舒学着师父的样子,笑眯眯地敷衍道,“嗐,给你保平安的。就当图个吉利嘛。”
这种话对于中国人大概百试百灵。李泽源一听,也不再推辞,伸手就接了过来,“也好。”
李望舒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突然一凛。
就在李泽源接过那道辟邪符纸的瞬间,李望舒看到他身体里有一个小小的黑影快速的扭曲了一下,然后往他心脏深处钻了进去。
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