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激烈的巷战中,局势愈发紧张。大越军原本威力巨大的冲天炮,此刻在这狭窄蜿蜒的街巷里完全发挥不了作用,那原本能将城墙轰塌的强大武器,如今就像一堆废铁般沉默着。然而,庭州军也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大越军的轰天雷时不时在人群中炸开,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惨叫和鲜血,给庭州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不过,幸运的是,大越军并不善于巷战,他们在这复杂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就像凶猛的野兽被困在了陌生的迷宫里。否则,庭州军面临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何士来站在临时指挥所内,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他看向张雷,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地问道:“派去镇北都护府求援的人怎么没消息了呢?再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啊!”
张雷一脸无奈,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大人,我已经派出不下于十波人出城求援了。可我后来才知道,都被都护府里的一个当值的官员给压下去了,根本就没有上报啊!这可真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何士来听闻,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个狗官!他是想看着庭州城沦陷吗?等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定要找他算账!”
何士来转身,快步登上城内的制高点。他极目远眺,只见大越军如潮水般几乎是全部涌进了城,那密密麻麻的士兵仿佛无穷无尽,像一群贪婪的蝗虫,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何士来心中明白,这是决定庭州城生死的关键时刻,必须孤注一掷了。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是时候给吉木营飞鸽传书了。命令吉木阿兰率领吉木营向大越军的后方进攻,把他们的轰天炮给我搞掉,然后向庭州城内进攻,全面清理大越军。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在阿尔泰山基地,吉木阿兰正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消息。她不停地在营帐外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焦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安,时不时望向庭州城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着:“何大哥,你一定要撑住啊!”
这时,一名探子急匆匆地跑来汇报:“统领,大越军已经破城了!”
“什么?”吉木阿兰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一阵慌乱,“这可怎么办?何大人还没下命令,我们不能擅自行动啊!”她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心中的焦急如烈火般燃烧,几乎要将她吞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对吉木阿兰来说都是煎熬。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有劲无处使。就在她焦急得几乎要发狂的时候,一名士兵高喊:“统领,飞鸽传书!是何大人的命令!”
吉木阿兰一个箭步冲上前,接过书信,快速浏览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弟兄们,上马!是时候让大越军尝尝我们的厉害了!”
吉木阿兰率领吉木营,再加上从其他几个营抽调的骑兵,一共五千余人,如一股汹涌的钢铁洪流,朝着大越军的后方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一片巨大的烟尘,马蹄声如雷鸣般在大地上回响,仿佛是死神敲响的战鼓。
当他们接近大越军的冲天炮阵地时,吉木阿兰举起手,示意部队停下。她眯起眼睛,观察着敌人的阵地。那冲天炮静静地排列在那里,虽然在巷战中失去了作用,但仍散发着一种令人畏惧的气息。吉木阿兰心中暗喜:“只要毁掉这些家伙,庭州军的压力就能大大减轻。”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士兵,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弟兄们,看到那些冲天炮了吗?我们冲过去,把它们毁掉!记住,动作要快,打他们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