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跟我殉情吗?”
诡异地,他紧紧直视她的眼睛,似乎要透过晶状体看到她的灵魂。
薛知恩同样看着他,说:“不会。”
齐宿方向盘上的手攥紧,指骨泛白。
他不该问的。
“齐宿,”薛知恩低头看向笔记本,“别再说这种话了。”
“……”齐宿沉默了很久,声线有不易察觉的颤音:“……好。”
一颗心还没完全坠落,身旁飘来的声音将其托起。
“你还有家人,还有你的猫,鱼和一些植物,”薛知恩掰着手指数,“所以——”
她再次看向他,眸光是难以言喻的认真:“齐宿你不能跟我殉情,你要好好活着。”
“……”
很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他的灵魂被这份无法描述的温柔捕捉,像条狗被牵引,可‘狗’并不是那么老实,他仰脖震动锁链,发出轻响。
薛知恩,我有这么多牵绊,你有什么?
薛知恩,不殉情,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这些疑问几乎要脱口而出。
他干燥的双唇张合:“薛知恩,你会一直……”
‘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