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她腰腹上的手要把她勒断了,难以自控地控诉。
“薛知恩,大老远跑去北城亲我又睡我,如果是之前没玩够我不甘,我想那么多天你也该腻了,结果走的时候又塞给我一张该死的‘家属卡’,我以为,我以为你要跟我在一起了,眼巴巴跑过来给你庆生,呜呜呜呜……”
齐宿越说越破防:“结果,结果你跨年又要跟别的男人去旅游,呜呜呜呜呜,你都没有跟我旅游过!都这样了,你还亲我、上我,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吗?你太过分了!”
薛知恩被整懵了。
不是。
现在究竟是谁上谁啊?
不对。
这不是重点。
就算哭着他也不放过她,薛知恩断断续续的,话都说不利索。
“什么……什么……”她怒了,反身,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什么别的男人啊?!”
齐宿呆了几秒,刚想开口,脾气上来的薛知恩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回击似的在他喉结上恶狠狠咬了一口,要咬掉他一块肉似的骂。
“我怎么不知道我要跟别的男人旅游啊?!你做梦梦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