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被发现之后,拓跋月好像并不生气,直接把那玩意儿碾成了粉末,团成丸子给吞了,还说什么,“服玉者,寿如玉”。
沮渠那敏听说这事后,震惊了好一时。那女人啊,是傻还是狠?
此时,被问及此事,沮渠那敏也不想隐瞒,遂拐弯抹角道:“那棵古树的方位好。”
“方位好?”沮渠牧犍扶额,“方位好,怎就被雷劈了,玉人还落到人家手里了?”
沮渠那敏语塞了,沮渠牧犍哭笑不得:“阿姊,以后别搞这些小动作了。她活得好好的,我和魏国那边还能谈一谈。万一她有个好歹,那就没得谈了!”
“说你没志气,还真是没志气。我替你结的盟,总会帮到你的!何须畏首畏尾?”
“其实,我很羡慕老七。”
老七,说的是沮渠安州。
他幽幽道:“我在他那么大的时候,就已经被派去柔然当人质了。哪儿像他,乐得做个逍遥王爷。”
这也是他不想和柔然打交道的原因之一。想起来心里膈应。
“逍遥?”沮渠那敏敲敲额头,戏谑道,“我怎么记得,前两日你和老六还一块逍遥了?”
“阿姊,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在你心目中,就如此不堪么?”
“你不是贪恋女色,还是为了什么?”
“呵!你俩不是很要好么?要不,你帮我问她?”沮渠牧犍瞪着她。
“问什么?”沮渠那敏与李敬芳往来频繁,言谈投契,称得上是一对密友。
“她说,她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看来,李敬芳从未与阿姊提及,她不是在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