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看他,“你认为我藏着什么秘密?”
甚至还故意诱导他,“你觉得我刚才呕吐,是因为偷偷怀了你的孩子?”
轻笑,眼底流光又冷又凉,指尖轻戳他结实胸膛。
“你做梦。”
“你了解我,我不会做这种傻事,白盈盈肚子里那个才是你渴盼了许久的孩子。”
“你若是那么迫切想要孩子,不如趁着我不在,去见一见她,聊慰一下你满腔的相思?”
他明显愠怒,低头在我唇上用力咬了下,“我怎么觉得你越提白盈盈,越显得心虚了呢?”
我疼的蜷着瞳仁,“你确定要和我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
说完我想把他的大掌从小腹上拽下来,因为这个姿势太危险了,现在孩子已经满四个月。
我偷偷看过的孕期手册上写,四个月之后孩子随时会胎动,如果不小心被薄宴时撞上胎动。
饶是我有千万个借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圆。
薄宴时却固执的维持这个姿势不肯动,大掌好似在我的小腹上生了根一样。
“考虑一下我的话,梨梨,如果你想要事业,我倾尽所有捧你成为万众瞩目的歌星。”
“只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一颗心在他星光绵绵的目光中酸软不堪。
他的攻势又绵又密,我快要无法招架了,我轻轻叹气,唇瓣贴近他的耳朵,轻轻的道:“你确定要扫兴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伸手把衬在马甲内的领带拽出来,当着他灼热的目光,一圈圈在指尖上绕过去。
撩起眼皮从睫毛缝觑他,目光是赤果果的攻击性。
“我答应留下来陪你,但保留随时反悔的权利。”
“毕竟我也不是非要风清扬的歌不可,燕栩学长的我也很喜欢。”
接着我的唇上又是一痛。
他又凶又恨的吻下来,似是要物理性的堵住我的嘴,不想透过我的嘴巴听到那两个字。
而今。
燕栩是他的逆鳞。
白盈盈亦是。
这个吻一点不温柔,他像个凶悍的小狼,恨不得把我吞吃下肚。
这样做的后果,是一吻毕,我腿软的浑身打颤,软的一塌糊涂。
而我贴按的掌心下,所有肌肉都绷成了铁板,硬梆梆的不可思议。
他潭底焚火,整个人快要烧着了。
“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