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我推开他的胸膛,脚掌落地的刹那,腿软了下。
但我没有动摇,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只不过走了没两步,腰肢被人从身后捞住,他滚烫如岩浆的胸膛贴过来,层层温度贴附而上,隔着布料依稀能感觉到他的灼烫和汹涌。
“去哪儿?”
他嗓音被欲念喑哑透了。
“回家。”
我的声音要冷静的多,“因为你犯规了,薄宴时,你说话不算话,我也决定收回我的承诺。”
腰间箍着的力道瞬间紧了几分,他牢牢的圈着我,“我不准。”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忍心让我难过?”
“可,是你犯规。”
我步步为攻,低头去掰他骨节分明的指节。
他圈的更紧,指节都勒到我小腹里,让我疼的震了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薄宴时低低求饶。
“信用为零。”
我继续威胁。
“……”
他哑火,周身的气势为这句话消散一空。
然后我的目光下移,落在他圈紧我腰肢的胳膊上。
薄宴时秒懂,瞬间松开我举起两只手投降状。
“不碰了。”
“从现在开始,距离你三十公分开外。”
我眯着眼去看他,“确保不会偷偷犯规?”
“如果你敢,我立刻就离开。”
他现在只敢用目光描摹我了,眼眸中都是无奈。
“不敢。”
我这才松口气,打了个哈欠,转身去了卧室,“困了,我先睡一会,一会风清扬他们那边完事喊我。”
怀孕就是这点不好,吃过东西就食困。
不过我倒是忘不了来这的目的,那就是找风清扬约歌。
我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依稀感觉身侧床垫塌陷一角,应该是薄宴时跟着躺上来了。
因为忌惮怀孕的事情被曝光,所以我把自己蜷在棉被里,把小腹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