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南东路推行新政,皇帝亲自坐镇,并有汪纲和胡梦昱、国舅周平等干将冲锋陷阵,新政才得以推行下去。反观四川只有他一人,独木难支,有心无力。
“崔相公,既然你明白陛下的苦心,陛下又对你委以重任。崔相公还要为四川士大夫们求情吗?”
范钟的话意味深长,崔与之心知肚明,郑重回了一礼。
“范主事,受教了。老夫也只有硬着头皮,勉力而为了。”
只有打破四川士大夫抱团的局面,四川的新政才能顺利推行。
要是这样的话,他还有必要为四川的士大夫们说话吗?
“崔相公为国为民,下官感佩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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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钟放下心来。要是崔与之不知进退,和四川士大夫模糊不清,四川的麻烦就大了,新政推行恐怕就难了。
皇帝把崔与之调了回来,总不能又给退货吧。要真是那样,皇帝可是要颜面扫地了。
“崔相公,好像是四川的官员们到了!”
卫士过来,轻声禀报。
“范主事,咱们还是出去迎接吧。”
崔与之踏步先行,范钟犹豫了一下,跟着迈动脚步。
不管是不是作奸犯科之徒,官场的规矩还得照顾。
大营门口,一大群官员纷纷下了马车,人人都是宽袍大袖,非朱则紫。看到崔与之和范钟走了出来,众官员纷纷上前见礼。
“崔相公,范主事。”
众官员纷纷和崔与之二人见礼,只不过对待范钟,很多官员的反应不太自然。
显然,范钟这个外人,不太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