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将军!”洪公公独有的阴柔嗓音如同附骨之蛆,“你可别忘了,我们是到了哪里才遭遇埋伏的!”他手中的拂尘,狠狠的点了一下脚下的地,“咱们站在的地界可是太子殿下贺崇的寮原城!!”
胡励心思一动:“洪公公,你是说——”
“胡将军你想啊!太子殿下和徐大统帅可不对付!而我们此行前来可是要剐下寮原城的一层皮运粮回南宁!!
徐大统帅做了初一,让你带着虎彪营来寮原城,为的是什么?为的是示威!
你就没想过太子殿下会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
焉知,在我等来之前,难保不会有探子将消息传来寮原城!
太子殿下对我们会没有防备吗?
说不定,城外遇伏就是他设下的!”洪公公朝胡将军递着眼色,
不管城外的埋伏是不是太子贺崇设下的,都要将设伏的名头栽在太子贺崇的头上!
他们是因为一时失察失的防备,才会让处心积虑的太子贺崇得了逞,错不在他们,而在太子贺崇身上!
胡将军在洪公公的挤眉弄眼下渐渐明了,拍掌大笑:“哦——哦——!是极!是极!洪公公说得对!埋伏虎彪营是太子贺崇的阴谋诡计!是他给的下马威!
你、我二人是一时失察,才中了埋伏!才不幸致使虎彪营折损人员。
公公,我听闻,城外遇伏的不止是我等,还有赫州的州府,叫、叫那什么……张、张、、对了,是叫张知节!他可以给我们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