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有个危险的信号在大脑中闪过,别中了这女人的圈套,她给你生孩子,不过就是想分你的财产,分封家的财产。穷疯了的女人,能因为钱就把自己给卖掉,你的孩子可不能有这样一个妈。
周子墨可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她觉得,既然都这个姿势了,要不做点什么,怎么能说明她想生娃呢。
于是,她又笑道:“还是说,封总没了酒精助力,就没法做男人?”
这话大概是所有男人都听不得的,但凡听到这话,是个男人都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封准却轻哼了一声,“你还嫩了点!”
虽然他没有要证明自己实力的意思,但这个女人说话太欠抽,他低头就在周子墨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是的,不是亲,就是咬。
就像家里养的狗子生气,下嘴不认人,咬得特别狠。
顿时,他的嘴里生出了些咸腥味。
这感觉,有些刺激。
不是刺激身体,而且是刺激大脑。
他恍惚间想起了一些年三十晚上的画面,虽然很碎破,但嘴里的咸腥味却是相同的。
都说人会忘记很多事,甚至忘记很多人,但不会忘记味道。
舌尖的感触永远要比记忆本身更持久,更永恒。
他的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封准,你属狗的吗?每次都咬人,哪里学的臭毛病......你还让不让我活了,你个禽兽东西......”
这个声音让他心头热血涌动,眼睛里的寒霜迅速散去,舌尖上的味道开始扩散,带动着整个身体,如同冰消雪化一般。
周子墨被他咬得有些疼,骂了一句,“你个老畜生,咬人还上瘾了!”
她刚骂完,封准突然就放开了他,然后快速起了身。
这速度,就好像她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为恐避之而不及。
周子墨这才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手上居然有血。
她咬了咬唇,心头这口恶气没法咽下。她直接上前扒开了封准的睡衣,因为动作过于猛烈,那扣子瞬间被扯掉。
在封准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口就咬了下去。
这一口,没有咬在胸口,也没有咬在脖子,毕竟,她比封准矮得多,脖子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