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在他的图钉上。
咬得狠,咬得准,咬得呱呱叫。
封准吃痛,一把推开了她,低头就见自己胸前流了血。
“你是疯狗吗?”封准扯了睡衣遮住,他都怀疑,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有被咬掉肉。
周子墨用手被抹了一下嘴,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血渍,“彼此彼此!”
封准这一刻,想杀人的心都有。
其实,丧偶也不是不可。
这个想法更危险。
他丢下一句‘疯女人’,便摔门而去。
周子墨跌坐在床上,伸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很疼,而嘴里的咸腥味也让她不舒服,她赶紧往卫生间去。
往嘴里弄了些水,漱了口,再抬头看镜子里的脖子,狗咬的痕清晰可见。这回狗咬得更狠些,估计得一个月才能消去。
她扯开衣领看了看自己的脖子,然后再往下扯了扯,嘴里低低地骂着‘疯狗’‘禽兽’之类的老词。
确实,在骂脏话这方面,她没什么创意。
等她从卫生间出去,再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一一挂到衣橱,这才发现在衣服下面有一个手提袋。出于好奇心,周子墨看了一眼,里边是一份包装好的礼物,但没有拆开。
这是他要送人的,还是人家送他的?
她拿起那包装好的礼物在手里掂了掂,东西倒是不重,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正要放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那袋子里还有一张卡片,好奇心驱使她拿起那卡片来看。
“封准,生日快乐!”
卡片上的字很清秀,后面的落款只有一个字:瑜。
不用说,这肯定是个女人。
因为男人送男人东西,一般不会整这种卡片,而且落款还只有一个字。
封准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