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一片空白。

何小风见状，朝胖子腿间猛踹一脚，胖子本能退避，何小风马上冲过来揪住了向胜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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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子也冲过来，对着何小风拳脚相加，连拉带拽。

何小风不松手，扯掉了向胜的一片头发，向胜一声痛叫，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头顶，手上见红。

他从苍嘉而身上起来，暴怒地冲向何小风，试图跟那个胖子合力制住她。何小风一身蛮劲，并没有那么好制服，还随时冲着两个男人的下半身踹过去，让他们狼狈得很。

苍嘉而呆滞地听着身边的动静，缓缓地收起右腿，伸手抠住镣拷的边，绷直脚背，用另外四指顶着足跟，把它往上挤。

脚踝附近的皮肤，在之前的尝试中已经被磨破，血渗到袜子上，倒仿佛起到了一些减少摩擦力的作用，她的脚就这么静悄悄地从镣拷里出来了。

她保持着这个手扶足踝的姿势，侧过头，由着眼泪横落。视线变得清晰，她看见何小风就要在与两个男人的缠斗中落败。

何小风忽然朝她这边瞥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忽然发了疯一般抱住向胜，连踢带抓，连抓带咬，根本不管胖子对她的攻击有多重。向胜被她逼得一时没法反击，朝苍嘉而的方向连退了几大步。

苍嘉而坐起来，完全不管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样，只麻木地望着前面那个男人的背影。

等他退到了某个位置，她忽然抓住手上沉重的撩拷，朝他的头猛地甩了过去。

一声闷响。

向胜脸上的表情僵住，目光迅速失焦，然后整个人软倒下去。

胖子愣在当场，何小风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神情复杂地望着苍嘉而，脸上血汗混合，显得有些狰狞。

苍嘉而踩着书桌，在门口的阳光中跳下地面，奔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