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头一次见到秦止真正意义上的笑。 怪不得他平时不苟言笑。 因为他笑起来,很阳光,很好看。 跟他平时冷冰冰的感觉,完全是两个人。 虽然他说她丑。 好吧,丑就丑吧。 跟他比,她确实丑。 病恹恹的样子,她自己看了都心烦。 祁熹不耐烦的从路边扯下一把开着紫色小花的草,递给秦止:“吃了。” 秦止:“……” 祁熹:“你都醒了,还准备让我喂你?” 秦止这才发觉, 他昏迷期间,梦到有人给他喂药,那药又苦又涩,醒来还觉得嘴里残留着梦里的味道。 原来不是梦。 这个女子,当真是嚼了草药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