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秦止心里五味杂陈,复杂极了。
面色也是变了又变。
祁熹倒是没想那么多,生死关头,任何儿女情长都是矫情。
秦止就不同了,他一个实打实的古人,满肚子都是之乎者也,男女授受不亲。
祁熹的做法,属实让他无法接受。
但是又不能剐了她 。
秦止看着祁熹,心情很复杂。
祁熹转移话题:“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提起这个,秦止周身的气势立马就变了:“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
祁熹实话实说:“所以你这个人就是个危险分子,得罪了那么多人,那些人绞尽脑汁想要杀了你,就像打雷,容易牵连身边的人。”
她当年剿匪,脸上画着迷彩,胸章都摘了,国家对于他们的真实身份保护的非常好。
哪像秦止, 明目张胆的抄人家家,有恃无恐的要人家命。
但凡没把人摁死,人家都要爬起来咬他一口。
秦止:“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