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咬着后槽牙。
路衡就是一条毒蛇,只因为封淮安用银针将他扎晕,他便给自己下这么恶毒的药。
这简直比拿刀捅她,还要难受。
她现在看秦止,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欲……
祁熹深知,这是药物作祟。
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去想经手过的尸体。
在心底默念:焦尸,腐尸,巨人观,浮尸,碎尸,蛆宝宝。
秦止有些不适应祁熹陡然的冷漠。
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眨眼间,就拿他当作陌生人。
沉吟片刻,秦止有些艰涩的问道:“你可记得,你方才亲了本座?”
正在心底念经的祁熹:“……”
脑子瞬间卡壳。
她微微睁开眼,眼尾还带着催情药物致使的媚态,说出的话,无情又无赖。
她扯了扯嘴角:“我……忘了。”
能承认吗?
铁定不能!
能忘记的烦恼,为啥要记得?
说出来,大家都尴尬。
秦止抿了抿唇,心底堵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