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气息,那么清晰。
可——
她说她忘了。
祁熹逃避似的闭上眼睛。
马车内的气氛,从方才的暧昧,急速降温,强势转换成了尴尬。
好在。
车夫的声音传来:“主子,到了。”
秦止习惯性的伸手去抱祁熹。
祁熹在秦止之前,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呵……呵呵……扶着就好,扶着就好,感谢感谢!”
秦止:“……”
这么快,就准备跟他撇清关系了吗?
所以,刚才他被亲了,也是白亲?
祁熹跌跌撞撞,在秦止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马车外凉风拂过脸颊,祁熹感觉自己又清醒了几分。
刚迈进秦王府大门,秦止便对迎上来的罗睺道:“去将路衡给本座带来!”
祁熹紧接着道:“还有封淮安。”
她现在谁都不信,只信封淮安。
秦止的书房内,祁熹几乎是瘫在椅子上, 脸上的潮红未散,整个人透着强撑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