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一次,每月经历一次的痛楚。
想到此,他忽然问计都:“女子这般,可有方法治疗?”
这话可把计都给问住了:“这……要问问封大夫。”
秦止手指微颤:“去将封大夫请来。”
封淮安行医一辈子,还从未遇见过这等事。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微侧头:“殿下要治什么?”
秦止面色不变,八风不动,手上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上的血迹:“本座说,可有方法治疗月信,使其痊愈。”
封淮安:“……”
您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的?
他属实好奇,这位秦王殿下又在搞什么鬼:“殿下为何要治疗月信?”
秦止动作一顿,轻轻抬眼:“因为本座想治。”
封淮安脑子飞快转动,忽的,不知想到了什么,秦王殿下要治月信,难不成:“殿下来了月信?”
计都好想逃。
可他不敢。
稳稳的侍立在秦止身边,脚尖外侧,淡定的为秦止换上干净的湿帕子。
本以为,会等来主子的暴怒。
没想到,秦止像个没事人似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