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曲的虫体,逐渐舒展开,顺着涟桑的鼻腔,往脑子里钻。
涟桑惊恐的挣扎大喊。
长期被虐待受刑的身体,又怎会是十一的对手?
脑袋被桎梏住,只能任由铁线虫顺着鼻腔一路往上钻。
刺鼻的臭味,刺激的他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都无济于事。
让祁熹激动的是,铁线虫生来就是寄生虫类,钻入人脑后,并没有挣扎,而是顺着脑组织的边缘攀爬。
人体的温度,非常适合它活动。
涟桑在短暂的抽搐过后,奇迹般的恢复如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想到自己的脑袋里,生活着这样一只虫子,涟桑就觉得全身不对劲,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祁熹,你拿活体做实验,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涟桑恨恨的道。
祁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看他:“我刚才听到了什么?你在跟我谈良心?”
涟桑正色:“我这种人,可以没有良心,而你,不行。”
就因为她是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