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觉得, 这特么的简直是道德绑架他妈到家了。
有些人,让你觉得,还能跟他掰扯出一个道理来。
有些人,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你知晓,跟这种人讲理,只是浪费唇舌而已。
祁熹从怀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踩住涟桑的那只刚结痂的手腕就切了下去。
下一刻,鲜血喷溅出来。
涟桑那只刚刚愈合的手腕,又被祁熹切去一截。
涟桑又发出一声哀嚎。
托着自己的手腕,痛的蜷缩着身体:“老老实实待着,不然的话,愈合一截我切一截!”
话落,祁熹将切下来那截手腕一脚踢到阴暗的墙角里。
臭肉,别说喂大鹅,大熊都不吃。
收拾了涟桑一顿,祁熹压抑的心情好多了。
她觉得很奇怪。
悠扬的二胡,舒缓的琴音,都无法抚平她烦乱的心情。
涟桑的哀嚎声却能奇迹般让她心情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