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老顺面面相觑。刘老顺说:
“搞半天。这家伙藏到这儿来了!”
我怕惊动那家伙,压低声音对刘老顺说:
“转进时间,按计划行事。”
这玩意儿还不知已经暴露,尾巴依旧在不停的抖来抖去,格外悠闲。我就下起了黑手,抄起钢钎猛地朝里扎进去,这一下子立刻引起了这蛇的剧烈反应,瞬间动用全身的肌肉力量将钢钎死死卷住,拔都拔不出来。
刘老顺手拿刀子等着,却不见蛇头出来,就问:
“怎么回事,你的法子不行呀。”
我只能把脑袋伸过去查看,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噗的一声,一大团白雾就从螺蛳壳里的锯口喷射出来,瞬间喷了我和刘老顺一脸。一股剧烈股酸臭的气味儿袭来,我几乎都要熏昏过去。
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叫道:
“怪不得刚才憋那么大劲呢,原来是在憋屁呢。”
我还是头回见这么厉害的屁呢,不仅气势磅礴,而且辛辣无比,简直像是催泪瓦斯,辣的我涕泪横流。
我和刘老顺赶紧拿袖子在脸上乱捂,就趁着我们狼狈之时,那蛇头迅即而出,长长的身子扯得螺蛳壳如陀螺旋转。更让人奇怪的是,这畜生头上还顶个骷髅,两只阴毒的蛇眼透过骷髅的眼洞显露出来。
这情形让我不由得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的描写法国大革命时屠杀贵族的情节,感觉像是用竹竿顶着一个人脑袋。
不过这蛇看上去吓人,却并没攻击我们的意思,出来以后直接就朝洞口跑,等脑袋就跑到洞口时,他的尾巴也脱离了螺蛳壳。我这时也不管毒不毒臭不臭,眼看它要逃跑,赶紧一脚踩住它的尾巴,可是这家伙劲却不是一般大,一下就把拖倒在地,最后竟被它拉到了洞口。
刘老顺被蛇屁熏的没我严重,但这时还没缓过劲儿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揉眼。
我赶紧向他喊。
“磨蹭什么呢?还不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