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顺听到也赶紧跑过来,但还是看不清,拿着刀不停的喊蛇头在哪儿。
“晚了,蛇头已经出去了!”
他也就不找了,举刀就要砍蛇尾巴,我赶紧阻止。
“别砍!砍尾巴有什么用,那不帮它逃跑嘛?”
刘老顺一听是这道理,就收起刀帮我一块拉这蛇尾巴。可这蛇也不知是真的力气大,还是把身体缠在了树上,我们俩合力竟没拉动。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这蛇像是睡着了似的,渐渐就松弛下来。
我就对刘老顺说:
“这家伙还真是顾头不顾屁股。我在这儿拽住它,你到洞外面看看它头在哪儿,过去给它一刀。”
“行,你就瞧好吧,不把它脑袋提回来我绝不回来。不过你在这拽好它,可别松手呀!”
刘老顺对这任务充满信心,说完提着刀走了出去。
洞里瞬间安静下来,我就拽住这蛇尾巴悠闲的等消息。
昨晚没睡好,加上刚才被毒屁喷了一家伙,这时头脑开始昏昏沉沉,简直要睡着过去。可就在这时,迷糊中就见我怀里的蛇尾巴变成了蛇头,正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就朝我咬过来,吓得我当时没了困意,继续拽着蛇尾。
“找点事儿干吧!可别再睡着了。”
我开始用电灯照明观察这蛇的花纹,忽然发现这蛇的身子很不对劲。
这蛇尾两米多的位置有一圈伤疤愈,像受过伤,而自伤疤开始,其花纹开始不再一样。
我心里立刻涌起一种很不安又不祥地的感觉,心想:
“难道这蛇地尾巴不是原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