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子毕竟是他的老伙计了,许大庆也不忍心看他送死,就和我跟着下到洞里。可不等我们进入墓室,就看到花豹子被那老鼠追着朝通道这边跑,而老鼠脖子上真挂上了点燃地雷管。
我一看就感觉不妙,心说:
“这畜生竟不傻,是想要和花豹子和他同归于尽。”
这花豹子裆下有伤,跑的也不快,眼看就快就要被那老鼠给咬住。
千钧一发之际,许大庆忽然拔出腰里的手枪就是一枪。老鼠位于花豹子身后,他这一枪就打在了石板上,子弹在石板上反弹后正好打那老鼠脖子上。要说许大庆的枪法真是了的,可却枉然,枪抵在这畜生脑门上开它都不怕,一发跳弹又怎会伤的了它。
我觉得我们应该出去了,可接着第二声枪响又响了。
这一枪不是打那老鼠的,而是正中花豹子额头,然后不等花豹子尸体倒地,许大庆一把拉住我的领子往外跑,嘴里还催促:
“走走走,马上要炸啦!”
我们前脚跑出洞,下面就传来噗通一声巨响。爆炸声是迟早要来的,所以我面对这爆炸的巨响完全没感觉!我虽然对许大庆打死花豹子感到惊讶,但现在完全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真正该对花豹子死亡负责的是我。要不是我出的馊主意,他也不会死这么快。
我们已死了两个人,我心里也说不上值不值,可死在一只老鼠手上,让人越想越窝囊。
“难道真像许大庆说的,这老鼠是开过光的?”
我们三个谁也没说话,直到洞口不再冒烟了,许老板才说:
“行了!咱们下去看看吧!”
我这时才想起来叶虫也在墓里,不知在爆炸里有没有受伤。
里面传来动物嗷嗷的叫,我们顿时瞠目结舌。
“那家伙还没死?”黑老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