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宴席之上,歌舞升平,欢声笑语,都与张果无关。
他如今是如坐针毡,不敢再有半分行差踏错。
相比张果,池砚可就轻松很多,他可以尽情吃东西,累了还能我在墨痕怀里休息,一点都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
他对自己的夫君撒娇,窝在自己夫君怀中,怎么了?又不犯法,别人也管不着他。
他就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小咸鱼呀,一条有夫君宠的小咸鱼,有足够的资本任性,谁让他的靠山那么的稳呢?
小砚砚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就是被宠得有恃无恐而已。
池砚吃饱了,窝在墨痕怀中,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环视一周,才发现,李云还未回来,而沈云柔,也早已不见了。
‘汤圆汤圆,沈云柔什么时候走的?’
【在那宫女将李云茶盏打翻之前,她就已经离席,去往她早已准备好的房间了。】
‘她倒是挺聪明的,知道先走。’
【那可不,您看自皇上点了张果之后,席上无一人敢走,也无一人敢在此作妖了。】
‘也是,她若是早一点离席,有很大几率脱离嫌疑,成为最大的受害者。’
【对,房间是早已布置好的,她进去有一段时间,体内的药性早已发作,就等李云过去,便能坐实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身份。】
‘她这是一个赌局,但凡在这期间有别人进去,她根本无法反抗。’
【或许,比起嫁给当家主母远房侄子,她觉得嫁给谁都比那远房侄子要好吧!毕竟,她只是一名不受宠的庶女,想为自己的未来拼一把。成,她便可以摆脱丞相府的束缚,不成,她也只能认栽。】
‘果然,这个时代,对于女性的束缚,还是那么深重。’
【宿主大大,也不尽然,这个时代已经很好了,嫡庶其实也没那么重要,只不过沈云柔的运气差了一点,遇上一个不好的当家主母,她才会做出此等选择的。】
‘这样啊,那行吧!反正路是她自己选的,如何走,也是她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