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很是紧张地隔着鞋帮闺女揉捏足部,关怀备至地问是脚麻了还是抽筋?
中年女人把四方箱搁桌上放平,打开箱子从里面分别取出棉签盒、酒精绵球、一次性封皮采血针和配套的抗凝试管,然后戴上了软胶手套,用酒精一面给手套消毒一边说:
“我是来自正规亲子鉴定机构的医师,我所用的医疗器具出自正规医疗厂商,全部采用一次性的,所以在真空采血中不存在任何疾病或真菌感染风险,请各位放心,你们谁先来?”
五个采血对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一个上前。
给闺女捏脚的暴发户急不可待地:“你们都磨叽个啥子,赶紧滴,我和人家机构老板关系铁才能申请到上门服务,你们大老爷们还怕扎针,丢不丢人呀!”
坐椅子上的思思率先撸起一只袖子,展露出纤细的手臂,起身走到采血师面前说:“我先来。”
暴发户赶紧把椅子挪到闺女跟前让她坐。采血师将针管装置与软管拼接好,在思思手臂下垫了专用手枕,绑了橡皮压脉带,用不同的两个洒精棉球分别在肘窝处顺时针擦拭几次,提醒思思握拳,然后取下针帽,针尖精准利索地扎进动脉血管内。
回血开始,压脉带被采血师去掉。
“不痛,一点都不痛!”暴发户像是被扎到自己手上地叫着,一只手还捂住了闺女的眼睛,似乎这样能最大限度地减轻刺痛感。
当大家看着橙红的血液逐渐注入抗凝管内抵达刻度时,思思松拳,收针,干棉签抵于穿刺部位按压。
这一套流程完了。暴发户扶闺女起来,把她从椅子上扶到沙发上,好像闺女不是抽血,而是经历了一次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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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手还痛不痛?”
“不痛。”
“头晕不晕?”
“不晕。”
“要不要去房间里躺会,我拍着你睡?”
“滚!”
“……”
采血师在小标贴上写下了思思的姓名贴于软管上,放入四方箱的抗震槽内。
再接下来轮到几个爷们撸袖子了。流程是一样的,软管存血都是根据他们的姓名对号标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