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信佛的,我对佛祖发誓,但凡有一句虚言,就让佛祖降下厄运在我头上。”干巴老头老实地说着。
“好。你接着说,大伙儿都听着呢,哪天大老爷当面问你,你想反口,这些可都是证人!”
“绝对不会反口。”
“好。说吧。”
“是了您呐。”干巴老头接着说道:“照理说,住着姑子的地方,不应该有男人进入,虽说姑子是出家人,可也得恪守男女有别的本分,不能轻易放男人进入清修之所。让人看见了,好说不好听,叫佛祖脸上也无光。老总,您随我往前走几步,我指给您看。”
“好。我倒要看看你让我看些什么。”
老头带着老架朝着神女庵的方向走了三十几步,此地视野大开,尽管与神女庵相隔还有些距离,却能够将整个庵院收入眼中。
“您往门上看。”老头伸手指向庵院的圆形红门。
老架看了又看,也没能看出名堂,于是直接让老头说清楚,不准老头再磨叽。
“甭管是庙、是道、是庵、是堂,您见过圆形的门吗?”
“这个么……”老架想一想,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正门采用圆形结构的,于是问那些跟来看热闹的闲人,有谁见过圆形的大门。
人人都说没见过,圆门大都建在院里,为彰显典雅而设计,大门都是方方正正,以求庄重。
“老总请再看红门两边种的是些什么树。”
“那是……黑乎乎的,是松树吗?”
“是。”老头说:“是黑松树。”
接着又说:“您没发现通往红门的路格外的窄吗?”
“是呀。”老架纳闷道:“干嘛把路修的这么窄呢?”
“您还看不出来么?”老头笑了,是坏笑。
“看不出来。你说吧。”老架的语气不那么凶了,多了些请求的口吻。
“窄道,红门,黑松。您再好好看看,是不是像极了……”
老头把话说一半儿,只等老架自个儿悟出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