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好文书,又不能审讯柳锡年,刘善左右无事,便邀请何琼一同品茗,借此缓解心中烦闷。
两人相对而坐,茶香袅袅,刘善也不说话,只是轻叹。
何琼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便轻声安慰道:“刘大人,世事难料,唯有静观其变,方能应对自如。”
刘善微微颔首,端起茶杯,目光却依旧凝重。
何琼知道刘善非要来此担任县丞的目的,便开口问道:“刘大人,铁匠铺之案,可有眉目?”
刘善放下茶杯,沉声道:“没有,毫无线索。”
何琼微愣,追问道:“柳家余孽竟与铁匠铺无关?”
刘善苦笑着回答:“不仅无关,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知情。”
何琼微微一愣,问道:“此话当真?”
刘善叹道:“何大人,我怎会拿此事开玩笑?!”
何琼表情凝重,他没想到金华县竟会如此复杂,诸多案件竟无一丝关联。
刘善心情烦闷,他不想何琼也陷入其中,便转移话题:“罢了,不说这些。今日天气甚好,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
何琼见状,也知不宜再深究,便点头应允:“也好,换个心情,或许能有所启发。”
两人起身,步出屋外,阳光洒落,心中虽仍有阴霾,却也暂得片刻宁静。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泥土路上。
刘善边走边介绍金华县的乡土人情。
“何大人,这棵古树已有百年历史,见证了金华县的兴衰变迁。”
“何大人,这是金华县唯一的古桥,横跨溪流,历经风雨……可惜桥下溪水干涸多年,已无往日潺潺之景。”
“何大人……”
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李吉昌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