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建知冷哼一声,“我只给你们两天时间,若找不出人,你们该想办法给老夫再送一个人过来!”
道士抱拳:“晏相放心,贫道已放了个罗盘在将军府,今晚丑时有天相圆月,彼时正是浊人吸食精气的最佳时机,他若在将军府定会出来吸食精气,彼时……”
“有劳大师,老夫给你派个人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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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被不少人关注的男子正盘腿坐在床上,他面容安静,瞧着像睡着似的。
可仔细看他嘴角还有残留了血丝,地上还有一滩没干的血迹。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何物反噬,他用了内力抵顶回去,结果就成这样了。
男子调息了半个时辰,终于把紊乱的内息调顺了。
他饿,很饿,脑子里全是宋琤艳红的嘴和鲜红的血,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抱着她这样那样。
想着想着,他忽地睁开眼,来到门口发现铁门旁边有个小小的活动窗口已摆上了吃食。
他抿着嘴,抬起手正要破门而出,脑子突然又蹦出宋琤临时走时说的那句话:你若敢私自踏出这个门口,我便取消喂你喝血的计划...
不行!他不能许逆她,他要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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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宋琤躲在假山顶上的石头后面,准备一探究竟,但此时已到子时未,后院却没见动静。
又等了半炷香左右。
长生见她身上已有一层厚厚的积雪,有些心疼:“将军,属下在这等.....”
“嘘!”
后院终于有动静了,只见两个人影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
为首的那位穿着道袍,头戴道帽,手里举着一个罗盘,他似乎很焦虑,一会往右一会往左,还不停地晃动罗盘。
另一人不是晏七,此人身材比晏七瘦,但轻功也极好,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便跃上柿子树,取下白天放的罗盘交给道士。
老道士两手各一个罗盘,不停的在后院转,宋琤还看着他进了杂物房。
“将军?”
“稍安勿躁。”她在赌,赌神秘男人赢。
果然!过了小半会老道士又从杂物房出来。
宋琤暗暗松了一口气,瞧这样子老道士虽然发现了睨端,但罗盘不知何因失灵,没法找到神秘男子的具体藏身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