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宴先觉换上了一套正装礼服出席宴琬的告别演出。
胸口别着一枚宴琬送他的湖蓝色胸针。
他走在旁边的专属通道跟旁边同样西装革履的宴亦安说:“人好多,要不是大姐给了家属票,我肯定抢不到票。”
宴亦安有点无语有觉得自己必须得说点儿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不要说的好像你抢过票一样。”
宴先觉又被噎住了。
大哥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哦。
这辈子他就没抢过票,上辈子压根没钱抢票。
在宴琬给的家属票的位置上坐好,宴先觉才想起来看一下今晚的演出节目是什么。
这不能怪他不上心,实在是他对这些艺术类的东西不感兴趣。
也就是因为宴琬经常有演出,他才稍微对芭蕾多一些了解。
然后他就惊讶的发现:“诶?”
“竟然不是古典独舞吗?”
他明明记得大姐好像提过,她会更侧重古典芭蕾呀。
“天鹅湖也是古典芭蕾。”宴亦安提醒。
宴先觉:“……”
这就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不过他的重点是在独舞上,明明是大哥没懂他的意思!
宴亦安倒是觉得芭蕾舞剧也不错,正好演出还没开始,他就顺口给宴先觉解释了两句:“天鹅湖是一人分饰白天鹅和黑天鹅两角。”
“但今天的主演名单上,有一个和你大姐并列在一起的名字。”
“应该是一黑一白吧。”
宴先觉不满的嘀咕起来:“不是大姐的告别演出吗?为什么还要别人和她一起啊。”
这放在电视剧里的话,不就是分主角的戏份吗?
宴亦安看了他一眼,不再继续解释。
舞剧要开始了,这个问题还是留给宴琬表演结束再给他解释吧。
这时候坐在他们旁边的一位男士兴致勃勃的开口了:“你们是兄弟吗?”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突兀。
他又补充了一句自我介绍:“我是Mary的哥哥,Mary就是黑天鹅的扮演者。”
“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说宴和Mary分饰黑白天鹅的讨论。”
宴亦安只是点了点头,对方就继续自顾自的解释起来:“这是舞团的新老两位首席在舞剧里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