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恍然:“原来是这样。”
他竖起大拇指:“你的中文说的非常好,宴琬是我大姐。”
Mary的哥哥看起来为此真的很得意,洋洋洒洒的介绍了自己在大学选修了中文,班级里他的口语是最好的。
宴先觉逐渐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觉得这人的话唠程度跟周也他二叔有的一拼了啊。
【他不会是在拿我练习中文对话吧!!!这是什么诡计多端的外国友人。】
他看向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宴亦安。
【总觉得又被大哥坑了!】
宴先觉的目光太有针对性了,宴亦安轻咳了一声,用英文提醒对方:“演出要开始了。”
Mary的哥哥这才讪讪的把嘴闭上。
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这兄弟俩如出一辙的动作。
正装领带打的整整齐齐,这在大剧院里还是很常见的。
来这里看表演的人们总是穿的衣冠楚楚的。
双腿交叉叠放,这也是很常见的动作。
但偏偏相同的动作,这兄弟俩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
其中看上去更年长的那位,给人种分分钟要签下几千万大单子的感觉。
另外一人,明明皮鞋擦的锃亮,但好像他此刻正穿着拖鞋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
再看看舞台上已经登场的纯洁高贵的白天鹅。
Mary的哥哥在心里‘哇哦’了一声,果然和他的中文老师说的一样,真是神奇的东方人。
*
舞剧和单纯的舞蹈最大的不同就是,哪怕宴先觉丝毫不懂芭蕾舞,但他仍能在舞剧的表演中感受到那种黑与白、善与恶、爱与恨交织在一起的戏剧张力。
所有人都沉浸其中,宴先觉也是。
一直到漫长的谢幕仪式过后,宴先觉才从那种氛围中走出来。
抱起提前订好的花束,和宴亦安一起走到后台。
宴琬正和她的同伴们说着什么,并亲切的和黑天鹅交换了一个拥抱。
身边有人拉开了庆祝专用的礼炮筒。
宴先觉走过去把花送给宴琬,也同样跟她交换了一个拥抱:“大姐,你跳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