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事儿?”
“那倒不是,”林时慢悠悠的说,“我也要走了。”
宴先觉点点头:“我知道啊,大家基本都是这个时间开学。”
他顺口问道:“哪个学校?”
林时自嘲的笑了一下:“你还真是,半点儿都不关心我啊。”
宴先觉奇怪的看着他:“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关心过你。”
林时顿时乐出声:“说的也是。”
两人这会儿大大方方的站在林家医院的走廊里。
林琅刚刚做完手术,宴先觉代表宴家对他表示了慰问。
林时想了想那上坟四件套,也不知道林琅麻醉醒过来会不会又发疯。
林时也不介意宴先觉的突然不接话。
准确的说,他其实还挺习惯的。
他半倚着墙,突然提起小时候的事:“其实我很讨厌你。”
宴先觉:“好巧,我也是。”
林时又莫名的笑了起来:“我觉得我挺冤的。”
“林琅为了表示自己没有玩物丧志,亲手摔死自己养了好几年的狗,你都没那么讨厌他。”
“我只是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杀了一只小仓鼠而已。”
“况且它本来也只能活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