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对林家人谋害了多少小动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直白的表示:“我平等的讨厌林家的每一个人。”
林时摇摇头:“不一样,我感觉你好像格外讨厌我。”
宴先觉十分无语:“我不觉得我们现在探讨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林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当然有意义。”
“我小时候可想和你做朋友了。”
“因为我知道和你做朋友我就不用挨打了。”
“可你一看到我,就跟兔子似的蹿你爸或者你哥身上。”
“他们也是真的惯着你,明明宴会上同龄人都是乖乖的穿着小西装学着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偏偏你不一样。”
“四处乱窜,吃饭要喂,走累了要抱,喝水嫌水杯重。”
林时一一细数着宴先觉小时候罄竹难书的罪证。
“不高兴了就哭,哭的你爸当众各种割地赔款谈条件哄你,一点没有商界大佬的模样。”
宴先觉面无表情的听着:“你要是只是为了说这些事,那我就走了。”
天天听他家人翻他黑历史就算了,怎么林时也知道这么多。
他到底是暗戳戳的观察了自己多久,宴先觉只要想想这个可能就觉得浑身发毛。
林时轻笑:“从小我爸就告诉我,同龄人中,只有你配和我做朋友,其他人都只能当我的跟班,林家人永远不能屈居人下。”
宴先觉语气诚恳的说:“我觉得你家人脑子都有大病。”
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