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啸身形刚动,欲追那逃逸的二人,忽闻身后微响,回首间只见骆风雁身影摇摇欲坠,终是无力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心中一紧,连忙折返,将骆风雁轻轻扶起,眼中满是不舍与无奈,只能眼睁睁望着那两道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
石泰与黄思洛刚至洞口,黄思洛的哭声如撕裂的绸缎,响彻洞府,她哭喊着要回去救她的夫君。
石泰面色一沉,怒喝道:“贺永年已命丧那小子之手,你哭有何用!”
“什么?!”黄思洛的哭声戛然而止,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
石泰心虚地瞥了旎啸所在的方向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安抚:“人死了就死了,不是还有我吗?”
黄思洛见说,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细细打量石泰,那威严之中夹杂的一丝淫笑,如同暗夜中的烛火,照亮了石泰内心深处的欲望与占有。
石泰的脸上,威严与淫笑交织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他轻声细语,却字字如重锤击打着黄思洛的心房:“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石泰的人,你师父那边,我量他不敢多说什么。至于贺永年,哼,他不过是个废物,死了也就死了。而我,无论是在武艺还是其他方面,都要比他强上百倍、万倍。”
黄思洛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本应敬重的师叔祖,心中翻江倒海,难以置信。
直到石泰那粗糙的大手轻轻环上她的腰肢,她才猛然惊醒,过往的种种传言如潮水般涌来——这位师叔祖年轻时风流成性,后因家变收敛锋芒,实则内心欲望从未熄灭,只能于暗处寻觅慰藉。
她恍然大悟,原来此番同行,自己与贺永年不过是师叔祖精心挑选的棋子,只因自己略有姿色,便成了他眼中猎物。
想到此处,黄思洛不禁暗自揣测,夫君之死,或许正是这师叔祖一手策划,以除后患,要不以他的能耐,怎会眼睁睁看着徒孙丧命而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