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犹豫了一下又说:“儿臣要是说,另一块是儿臣命工匠照着您给的那块玉的样子给做的,您信么?”
“做赝?你没认真看过你后得到的那块玉佩吧?那块玉的尖头边上有一条不起眼的小裂,那是朕要将此玉佩送出去之时拿在手中把玩,不小心磕在延英殿那只铜鹤身上给磕出来的。”
延英殿里的确是有一只铜鹤,就放在刘泷的御案边上。
铜鹤有四十厘米高,但它却不是用来装饰的,而是用来焚香的实用器。
檀香在铜鹤的内部烧,香味会从两翼的翅膀下冒出来,不仅可以去除殿室的霉味,也有通窍清脑、怡心镇静的作用。
刘梦棣正腆笑之时,那刘泷轻拍了一下桌子,严肃地说:“这就是朕当初送出去的那一只!你即是找到了为何不能与朕明说,还躲着朕?”
“因为儿臣还没弄清楚这块玉到底是谁的!”
刘泷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梦棣说:“您要找就不是什么玉佩,而是豫王之后,或是豫王妃。儿臣得到这块玉佩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正主是谁!万一认错了人,算是你的还是我的?”
刘泷没有多想,而是马上问道:“也就是说你发现了一个人,觉得不像是朕要找的人,只是从她身上拿到了这块玉佩?”
“不是。是有一位小姐送给了儿臣手下罗翰文一块玉佩,就是刚刚与儿臣在这里说话的那个读书人……”
“说玉佩的事!”
“儿臣看到罗先生手上的玉佩很是惊奇,便去查了一下那小姐的身世,发现年龄根本就对不上。但是她身边的那个丫鬟……”
刘泷急道:“别愣着了,快带朕去看!”
刘泷说着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刘梦棣苦着脸说道:“父皇,您……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儿臣这有事呢,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坐着!”
“你的事能有朕的事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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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棣不满得地说道:“父皇!您得摸着良心说话呀,儿臣来这里可不是来看戏的,这里是蓝舆阁,是盐商聚集之地,儿臣可是来给您办正事的呀!”
“盐商聚集之地?你说的是卖那些盐引之事?就不能往后拖一拖?现在与朕离开这里,盐引就卖不成了?别以为朕不知道,现在的盐引的价值是一天比一天,你越是不卖,买主只会以为你要涨价,只会更急,这与你有利!”
刘梦棣连忙解释道:“父皇!您拿盐引给儿臣为的是平抑盐引呀?要真只是为了银子,儿臣捂着盐引等到明年夏收之前最高价时候再卖不是更能获利么?所以儿臣就一点点地慢慢放,好将这盐引的价给拉下来,盐价也就慢慢下来了!”
刘泷感觉到刘梦棣话中有话,他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破坏了你的计划?”
“儿臣出手的那些盐引,全都被大盐商给收买走了,市面上根本就没有流通!现在盐价仍就居高不下!”
“谁!说出来,朕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