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娘,为这生气不值当。反正各家的粪没丢,这种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他说得没错,村里传了几天后,个个都发现自己粪坑好好的。

压根没人来闻一鼻子。

这事就渐渐地没人提了。

结果,过了几天,该耕地了。

人们发现,哎?

哪里是几亩地,佟家把所有的地都浇上肥料了。

这就有些惊人。

佟家胆子咋这么大,万一把地给浇坏了,今年的粮不用吃了哇?

隋准还是那句话:

“嗐,瞎整整,大家别学我。”

“那肯定不学。”大家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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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把地烧坏了怎么办,老祖宗要从坟里跳出来骂人的!”

然而,连续三天晚上,佟家陆续迎接了十波来客。

他们悄摸摸地来,悄摸摸地走。

只问一个问题:

“佟大啊,隋准那肥料怎么配来着?”

“我不学,我才不学。”

“我就是有个亲戚想问问。”

别人都可糊弄过去,但是后来,族长和张屠户也来了。

他们倒是光明正大,没避着人,大白天来的。

隋准没办法了:

“叔啊,我可先说好,这法子我也是从县城听来的,好不好使不知道。以后地坏了,不能怪我。”

“那是自然。”两人答应。

隋准刚要说,佟大突然在一旁插嘴:

“族长,我看这不大妥。”

之前来问的人,都被他打发回去了,怕担责任。

如今族长和张屠户一来,就拿着法子回去了,让其他人怎么想?

“这不利于村里团结。”佟大说。

族长一寻思,确实如此。

大家偷偷摸摸地学,还不如开诚布公跟大家讲好,人人平等,省得麻烦。

“要不这样,若是隋准乐意,我来组织,把这法子通报给大家。”

“愿意跟的就跟,但是先说好了,责任自负。”

隋准深以为然。

其实,只有他一家庄稼种的好,也并非好事。

谁知道有没有那酸妒的,背地里使坏?

他可听秀儿说过,以前隔壁村有一户人家,庄稼种得特别好,结果在收割前夕,被人赶了牛去,穗子全给踩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