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从未告诉过她。
温嘉月觉得可笑,她因为子嗣一事在老夫人那里受的气,又算是什么呢?
心绪正乱着,沈弗寒忽然开口。
“原本我没想告诉你,我怕你会多想。”
温嘉月微怔,下意识问:“现在为何又说了呢?”
沈弗寒似乎一直在等她问这句话,待她话音刚落便开口了。
“因为现在的你和以前不太一样。”
温嘉月心尖一颤,生怕他看出什么,佯装镇定:“侯爷想多了,哪里不一样了?”
她一直都知道沈弗寒眼光毒辣,只是他从未提过此事,她便也侥幸地觉得他并没有看出来。
可今日开诚布公地谈过之后,她才知晓他将她的所有变化都看在眼里。
她不禁想起上辈子的她。
若是听闻沈弗寒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确实会多想。
会想他是不是厌恶她、看不起她,所以才不给她一个孩子。
不管他解释多少遍,她也只会当他在找理由,最后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
沈弗寒知晓她的性子,上辈子服用避子汤瞒着她,并不奇怪。
现在她不会再因为他的话伤春悲秋了,所以他才会将此事告知于她。
她有了变化,所以导致了沈弗寒的变化。
“你说没有便没有。”沈弗寒并不反驳。
温嘉月回过神,轻舒一口气。
没想到他今日这么好说话,居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过她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来个回马枪?
想到这里,温嘉月索性岔开话题:“天色已晚,侯爷明日还要上值,不如先睡吧。”
沈弗寒扬眉问:“我们已经聊完了?”
温嘉月一头雾水地问:“还有什么事?”
他靠近她,低声道:“你已经知道我服用避子汤了,所以,三日一次的行房,要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