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办厂致富

大癞的姥姥也是个泼辣的主,伸手就揪了灵灵的小辫。灵灵气得眼睛里直冒火,顺手拿起大癞放在一旁的布鞋,朝着大癞姥姥就砸了过去。可这一砸,没砸中姥姥,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正在台上大声讲话的张建国。

“哎呀!” 张建国惨叫一声,那只布鞋正好砸在他的脸上。会场上的村民们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叫好声。张建国气得脸都绿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台下,大声喊道:“散会!都散了吧!”

村民们一听,纷纷起身离开。一时间,人群涌动,大家都在拍打身上的尘土和不小心沾上的布鞋印子,整个会场尘土飞扬,像起了一场大雾。

这时候,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小伙趁着混乱,偷偷地在姑娘们身后伸出了 “咸猪手”。姑娘们察觉到后,顿时羞怒交加,嘴里不停地怒骂着,追着那些小伙就打。

张建国站在台上,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真是哭笑不得。他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和王大帅比起来,在管理村民这方面,还真是差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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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纵火案的调查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民警们不辞辛劳,一家一家地登门拜访,仔细询问当时的情况,可这纵火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

七天后,王大帅风尘仆仆地回到村里。刚一进村,他就被眼前那一片废墟的景象惊得呆立在原地。他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痛心,咬了咬牙,决定立刻把村民们的股份钱取出来还给大家,好让他们能重建家园。

张建国按照王大帅的指示,赶忙去把集资的钱取了回来,挨家挨户地还给村民。可这么一来,工厂的运营资金就严重短缺了,原本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搁置,工厂陷入了困境。

大凉山的村民们并没有被这场灾难打倒,他们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重建工作。在原有的地基上,大家齐心协力,准备翻盖新房,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家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脑栓,却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自从纵火案发生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他的精神极度颓废,心里满是愧疚和恐惧。

一天晚上,张脑栓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他看到窗户上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那脸惨白惨白的,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女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条铁链,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响。

“啊!” 张脑栓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紧紧抱住身边的脑栓婶。脑栓婶被他这一抱,也清醒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脑栓婶也看到了那个鬼影,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她手里正拿着的尿盆也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连滚带爬地跑进屋去。

张脑栓和脑栓婶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只见两个白衣女鬼飘然而至,那身形,可不就是死去的孙孀妇和孙老婆。她们的脸在月光下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里透着深深的怨愤。

这两个女鬼夜夜在村里游荡,发出凄惨的嚎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整个村子都被这恐怖的声音笼罩着,人心惶惶。村里不少人都声称看到了这两个鬼魂,大家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都认定她们是来找纵火凶手的。

为了能洗脱自己的嫌疑,村民们纷纷跑到张拐的代销点,抢购元宝蜡烛和各种祭品。天一黑,就偷偷摸摸地跑到坟地去祭拜,嘴里念念有词,祈求冤魂千万别找上自己。一时间,大凉山的墓地香火缭绕,那旺盛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山神庙。张拐和喜凤嫂看着店里的生意如此火爆,心里乐开了花,这可真是发了一笔横财。

可奇怪的是,尽管村民们供奉了大量的祭品,孙孀妇和孙老婆的冤魂却并没有散去,反而更加嚣张。天一黑,就大摇大摆地在村里晃悠,吓得村民们都不敢出门。

张脑栓被这恐惧折磨得不成人形,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一个星期了,他水米未进,晚上就蜷缩在棉被里,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窗户,生怕那冤魂突然出现。

脑栓婶心疼男人,劝他去看看病。张脑栓却像只惊弓之鸟,焦躁地吼道:“看什么病!这是冤魂索命,看医生有什么用!” 最后,他实在是扛不住了,不得不把自己纵火并烧死孙孀妇和孙老婆的事情告诉了媳妇。

脑栓婶听后,惊得捂住了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害怕:“你……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她知道,这冤魂肯定是冲着张脑栓来的,不禁抱着男人,眼泪止不住地流。

张脑栓也害怕到了极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躲在被窝里放声大哭。

天色渐渐亮了,张脑栓依旧紧紧抱着脑栓婶,浑身颤抖,裤子早已被汗水和尿液湿透。

脑栓婶抽泣着说:“要不傍晚去买点祭品,去祭拜一下,也许她们能放过我们。”

张脑栓已经被吓破了胆,连忙点头同意。

傍晚,脑栓婶买了满满一篮子祭品,比别人的多出好几倍。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墓地。

墓地阴森恐怖,四周的树木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

脑栓婶哆哆嗦嗦地将祭品摆好,点燃了大香。两人双双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

“孙孀妇、孙老婆,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张脑栓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就在他们磕头的时候,不远处的灌木丛中突然闪过几道手电筒的光。原来是派出所的民警,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纵火案,发现张脑栓和脑栓婶的行为十分可疑,便跟踪而来。

“不许动!你们在干什么?” 民警们大声喊道。

张脑栓和脑栓婶惊恐地抬起头,看到民警,顿时瘫倒在地。他们知道,自己这是自投罗网了。

张脑栓正和脑栓婶在坟墓前战战兢兢地求饶,突然,坟墓背后猛地跳出几个人来。张脑栓只觉心脏猛地一缩,“啊” 的一声惊呼,差点昏过去。脑栓婶也吓得脸色煞白,嘴唇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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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手电筒的光柱如利剑般划破漆黑的夜空,映照出三四条人影。张建国、王大帅和两个民警缓缓走了出来。

张建国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张脑栓,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吗?你就是纵火的真凶!” 话音未落,两个民警如猎豹般扑了上去,将张脑栓死死按在地上,冰凉的手铐 “咔嚓” 一声铐住了他的手腕。

张脑栓这才如梦初醒,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王大帅,你好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

王大帅冷冷一笑:“没错,这冤魂索命的戏码都是我们演的。我们提前录制了哀嚎声,安排人假扮冤魂,就是为了引你这个凶手出来。”

原来,王大帅和民警们精心策划了这一场骗局。他们深知张脑栓做贼心虚,必定会被冤魂索命的传言所吓倒。果然,张脑栓被恐惧彻底击垮,乖乖地来到坟墓前忏悔,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他们录了下来,成为了铁证。

脑栓婶见丈夫被抓,“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哀求王大帅:“大帅啊,求求你放过他吧,他也是一时糊涂啊。”

王大帅看着脑栓婶,无奈地摇了摇头:“婶子,不是我不肯放过他,他犯下了如此大罪,法律是不会饶恕他的。”

张脑栓被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大凉山。村民们义愤填膺,纷纷涌向大队部,要求严惩这个纵火犯。

两个民警和张建国押着张脑栓,坐上三马车离开了村庄。脑栓婶站在路边,望着远去的丈夫,泣不成声。

三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当经过鹰嘴涧时,意外发生了。张建国被尿憋得难受,便让车停了下来,自己下车到路边撒尿。他疏忽大意,没有将车熄火。

张脑栓一直在寻找机会逃跑,他见张建国下车,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趁两个民警不注意,用手肘猛地用力一击,将其中一个民警撞得闷哼一声,倒在了车上。另一个民警反应过来,刚要伸手去抓他,却被他一脚踹下了车。

张脑栓顺势从三马车上一跃而起,像一只敏捷的猴子,跃上了大路一侧的高坡,然后迅速消失在了茂密的原始树林里。

张建国尿完后,转身回来,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他看到两个民警倒在地上,而张脑栓早已不见踪影。

“不好!” 张建国大喊一声,急忙跑过去搀扶两个民警,心中懊悔不已。可此时,张脑栓已经成功逃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混乱和惊愕。

想当初,工厂还没开始运转的时候,大凉山穷得叮当响,王大帅手头那是紧巴巴的,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好不容易熬到五月,第一批山果成熟了,王大帅瞅准时机,赶紧储备货源,这才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紧接着,六月里,机器也安装到位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七月的时候,可算是有了大突破,第一批饮料生产出来了,而且还成功接到了订单,工厂这才开始盈利,整个大凉山都跟着振奋起来。

王大帅心里高兴啊,一琢磨,决定请个放映队进山来演电影,就当是庆祝这山村企业的第一批收入了。这消息一传开,可把山里人给激动坏了,要知道,他们可从来没看过电影,对这新鲜玩意儿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电影放映的地点一直没确定下来,村民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疙瘩坡大队部、王大帅的工厂和小学校之间来回地奔波,就盼着能早点知道到底在哪看电影。

最后,总算是定下来在疙瘩坡大队部放映。这一下可不得了,村民们像潮水一样纷纷涌向大队部。不大一会儿,大队部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人多得呀,简直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密密麻麻的。据说还有人被挤得 “怀孕” 了,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也能看出当时有多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