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反应,还是把采桑采月急坏了,跑去告诉管家。
容寂一回府就过来,坐下没多久她就醒了。
采月去灶房熬了姜汤,端到床前来。
容寂将她连同锦被一起裹进怀里,接过冒着热气的青瓷碗,一口一口喂她喝。
卿言喉间本能一下一下张开,把姜汤汁咽下。
有了滋润,她又想张口说话,发出一个音喉咙像刀割,好难受。
“这下知道难受了,还敢自作主张?”容寂喂她喝完最后一口,把碗交回给采月。
卿言只是在他想到办法不让她进宫之前,提前保证自己以染病为由拖延进宫不被发现破绽。
她装病拖着不愿意进宫,若被发现,对她,对他都不好。
容寂说她有魄力和胆识就在此,若想做一件事,就算牺牲一些,也要保证万无一失,这点跟他很像。
卿言头疼,嗓子疼,身上也不舒服,说不出话只能将眉间紧紧蹙起。
容寂将她放躺回床上,等采桑采月灭掉房中所有灯烛,关上房门,便解衣上榻,把浑身还是冰凉入骨的她抱进怀里,传递自己的体温给她。
卿言意识很快又开始涣散,容寂一进被褥,她冰凉的身体本能寻找热源,与他紧密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