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白一把将容月卿衣摆抓住,气极,“你这就想走?丢下我多年,给我一条命再还给我一条命,就想两清?”
“不然你想我如何,要我这个当爹的跪下来求你原谅不成?”容月卿反问。
“这……”深想一层,慕少白要如何才满意呢,就是因为如何都不满意才这么痛苦吧。
慕容晓看不下去,过来气势汹汹就点了慕少白的穴道让其动弹不得。
容月卿来不及问,同样被慕容晓反手点住。
不等这爷俩弄清楚情况,慕容晓拍拍双手,冲院子门口大喊,“上官豹,给我把小默默制住,切不能让他回去通风报信!”
可怜刚到门口的柳曲默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都不等上官豹出手,已经被上官末用没有出鞘的刀架到了墙上,脖子和握着虫笛的手被上官末死死压在墙上,一阵难受。
“别来无恙啊。”上官末熟练暧昧地收了柳曲默的武器,而后毫不客气的将他拱到了上官豹身旁,自另一个上官郎君处接过麻绳,往上官豹一抛,“你新主子命令你哩,还不赶紧动手?”
上官豹怎么想到慕容晓给他的第一个命令居然是制住好友,接着麻绳犯了难。
柳曲默倒是乖乖背过身去,束手就缚。
感觉气氛怪异到了极点,陈若兰戳戳林正风想偷偷溜走。
上官末发现,追上去横刀一拦,“允许你们走了么?”
林正风真怕了上官末杀人灭口的习惯,听着这满带威胁的话,酒气上头,真有拔剑与其论个高低的冲动。
陈若兰拦在二人之间,七窍玲珑的他已经发现楼里不知何时没了客人,楼里姑娘们也没了踪影,楼顶更是安静得小麻雀都不见分明埋伏满了人。
想来也是,这么明目张胆对付容月卿父子,上官末怎么可能不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