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中道面色铁青,颇有点刑部酷吏的样子。
刘子楠是真的怕了,深深一礼,“是,肖大人教训的是,小的再不来胡搅蛮缠了。”
门忽然被大力推开,又闯进一人。
喝得醉醺醺的张逢应,揪着刘子楠的衣领,口齿不清地吼道:“刘妈妈,心叶呢,你还我心叶!”
满嘴的酒气喷到刘子楠脸上,刘子楠皱眉拿帕子捂着嘴,“早被二殿下接走了,你又来闹什么?”
“你答应我的,那些雏儿,不到十四岁的,都在哪儿呢?”
刘子楠耐心安抚,“正在四处搜罗呢,张掌柜莫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我可告诉你,超过十四岁一天都不行,不对,是一刻都不行。我张逢应狎妓,那可是有追求的。”
刘子楠好容易才挣脱他的双手,十分嫌弃地拿手拍打着衣服,“行行行,你放心,我照办就是了。”
张逢应迷离的醉眼,忽然看到一个十分貌美的红衣姑娘,他涎笑着凑近,“你叫什么?给大爷笑一个,虽然老了点,不过还真是漂亮。”
说着,他回头喊刘子楠:“刘妈妈,这是什么时候来的姑娘,我怎么没见过?”
百里相眼睁睁看着晶亮亮的一串口水从张逢应的嘴角流下,心中的厌烦到达了顶点,见张逢应一张通红的脸再次靠近了过来,出手如电,忽然从贺璋怀里掏出一柄短刃,抽刀出鞘,横在张逢应的脖间。
贺璋目瞪口呆,“百里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怀里有刀?”
江风启却淡然开口:“百里,想杀就杀吧,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张逢应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磕着头痛苦求饶:“百里姑娘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几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