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愿相信,可他真的掏出来一案卷轴,我看了一眼节目序号,是我们封卷阁的字目序号,我看开头是叁,后边的没看太清。他要价百金,我哪里有这个钱支付,本想让人把他抓了去,他却又说了一个秘密,吓某一跳!”逢乐官表现出惊慌地样子。
“是什么秘密?”董舒也有些慌乱。
逢乐官四下里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他说他目睹了杀害焦三儿的全部过程!”
逢乐官此话一出,董大员心生磅礴,但他很快就稳定了情绪,害怕逢乐官是来诈乱与他。“焦三儿的案子,别驾大人不是都审得差不多了么,这人莫不是来出乱子的,先说有蜀谍案卷又说知道杀人案另有他人,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我当即就想发信号让军司马张远带兵抓人,可后来一想此人必定只是打个前站,他若是贪图金银,便不会开口百金。”逢乐官一边说,一边打量董舒的神情。
董舒强装镇定,但还是禁不住出了满头大汗,“那后来呢?”
“董大员是明白人,不然我不会深夜来访贸然打破大员夜不见客的规矩。”逢乐官几乎是把话挑明了,等着董舒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执事参政局内务,要替州府挣钱,所以这街面上的生意人多有怨言,此番盐茶新调了价格,可能有人会因怨生恨,说些对某不利的言论,还请乐官帮某人辨别一二。”董舒拱手作揖,脸上挤出牵强的笑容。
“大员,长安的事情现在还是我们商量着来,可一旦大司马到了,我们就都没有机会了……”逢乐官趁势火上浇油,想逼董大员一把。
董舒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想起了早上开会时,大家各自明哲保身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