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太爷和大房,处处排挤我们,如今更是要将我们逼上绝路!”
贾源冷笑一声道:“证据?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能瞒天过海吗?贾政近年来的种种行为,还需老夫一一点明吗?
老夫念在这些年的感情上,给你们留些颜面,如今你既不要这颜面,那老夫也无需再顾念什么。”贾源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他缓缓靠近王氏,目光如刀,仿佛要把凌迟了一般。
随着贾源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而压抑。王氏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贾源所指的是什么,但她绝不会承认。她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老太爷,您这话是何意?我们何曾做过对不起国公府的事?”
贾源一步一步逼近王氏,寒声道:“老夫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贾政这些年暗中勾结外人,企图取代赦儿的位置,你以为老夫真的不知道吗?
你嫉妒张氏,算计她腹中的孩子,使得她们母子险些丧命,这些事情,你以为能瞒得过老夫的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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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闻言,心中一震。她瞪大了眼睛,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愤怒:“老太爷,您这是在冤枉我们!二爷他一心为了国公府,从未有过半点不轨之心。
至于大嫂的事情,更是与我无关!您不能仅凭猜测就妄下结论!”
贾源冷笑一声,目光如刀,仿佛要将王氏的心剖开来看个究竟。他缓缓说道:“冤枉?哼,老夫可没那个闲工夫。老夫一生阅人无数,所经历的事情更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你们那点小九九,老夫一眼就能看透。
平日里一些小打小闹,老夫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赦儿和张氏出手!
今儿老夫就把话撂在这里,赦儿若能平安归来,张氏也能安稳产子,你们还能留住性命。
若赦儿有个什么意外,亦或张氏腹中的胎儿有丝毫闪失,老夫不仅会取了你们的性命,也会让整个王家为他们陪葬!”
王氏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境。她看着贾源那冷冽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恐惧。她想要辩解,想要否认,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声的哽咽。这一刻,她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无助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听到二人的谈话,贾代善只觉浑身冰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要害。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家族内部竟然会隐藏着如此深重的矛盾和纷争。小儿子要杀大儿子,小儿媳算计大儿媳,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他站在那里,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现实,但现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割裂了他的幻想。
贾源嫌弃地看了贾代善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对着身后的素锦挥挥手,冷声道:“给你们二奶奶收拾收拾行李,一会老夫的人会把她送到贾政那里。”
素锦闻言,刚要动身,就听到王氏嘶吼道:“我看谁敢过来?!”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只见她一个用力,手中的簪子更深地刺入脖颈,血液顺着簪子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狰狞地看着周围的人,那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决绝,仿佛要将他们全部吞噬一般。
“老太爷……”素锦一脸为难的看向贾源。
只听贾源冷哼一声道:“簪子再偏下半指,那里才是命门。今儿只要你敢死,我国公府就敢埋!”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王氏闻言,身体微微一颤,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她深深地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用这种方式来维护自己那残破的尊严和权益。
然而,就在她准备做出最后决绝的一击时,贾源的话语再次响起,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她的耳边。
“代善,王氏今日若敢自戕,明日早朝,你就把老夫搜罗到关于王家的罪证呈报给陛下。
有王家全族陪她一起上路,黄泉路上倒也热闹!”贾源的声音寒如冰霜,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般扎进王氏的心脏。
王氏的身体再次颤抖,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贾源,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一旦贾源将王家的罪证呈报给陛下,那么王家将万劫不复,自己也将是整个王氏一族的罪人。
“怎么还不快点动手,老夫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血了,心中甚是想念呐!”贾源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再次刺入王氏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