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冷酷和无情,仿佛在欣赏着王氏的绝望和恐惧,那眼底闪烁的嗜血光芒,更是让王氏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寒意。
王氏的手腕一软,手中的簪子无力地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所有的勇气和决心都已经消失殆尽。
贾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在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角门处有辆马车,你们直接把王氏送过去就行了。”贾源对素锦吩咐道。
“是。”
“把四季衣服和铺盖都给他们带上,别让人家说我们国公府小气。”贾源又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讽刺,仿佛是在对王氏进行最后的羞辱。
素锦闻言,迅速行动起来,命人将王氏的衣物和铺盖整理好,准备送往马车。王氏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侍女们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一走,就意味着二房彻底失去了在国公府的地位和权力,也失去同贾赦争斗的资格。
最终,王氏带着四个陪嫁丫头、两个粗使婆子以及几个得力的仆人,踏上了离开荣国府的路途。马车渐行渐远,她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国公府的视线中,只留下一串深深的叹息和无尽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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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贾政的院子回来后,贾代善一直紧紧跟随在贾源身后,寸步不离。他神色凝重,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贾源看着儿子这副窝囊的样子,心中既无奈又生气,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一直跟在我身后,难道是想找骂吗?”
贾代善闻言,嘴角微微动了动,最终鼓起勇气,目光坚定地问道:“父亲,赦儿的失踪,真的同政儿有关系吗?还有,王氏真的对赦儿媳妇下手了吗?”
贾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中透露出几分不悦。他沉声道:“你在怀疑为父?”
贾代善连忙低下头,恭声道:“儿子不敢,儿子只是想要个答案。”
“若为父说是,你待如何?若不是,你又待如何?”贾源冷声问道。
贾代善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但他仍然坚定地回答道:“若是,儿子只当从未有过贾政这个儿子;若不是,还请父亲看在儿子的份上,莫要再为难政儿夫妇。”
贾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为父活了近七十载,从未冤枉过一个人。赦儿的失踪,确实是贾政所为,这是他亲口说的。
王氏也确实对赦儿家的下了黑手,若非赦儿家的孝顺,不忍你母亲忍受酷暑的折磨,这会只怕早就一尸两命了。
兄弟阋墙,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大忌。善儿,为了家族传承,贾政必须严惩!”
贾代善闻言,心中震惊不已,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仿佛要确认这番话的真实性。他艰难地问道:“父亲是要杀了他们夫妇吗?”
贾源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无奈:“虎毒还不食子,更何况人?我不会杀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继续为祸家族。我把他们囚禁在一处隐秘的地方,让他们反思自己的过错,同时也算是给赦儿夫妇一个交代。”
贾代善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贾政和王氏的过错,但一想到要亲手将他们送入囚牢,心中还是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沉默片刻,然后问道:“那赦儿呢?他现在在哪里?是否安全?”
贾源闻言,抬头看向远方,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悲伤与无奈:“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派了影卫前去寻找,但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您也不知道?”贾代善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慌。
贾源缓缓叹了口气,道:“善儿,为父是人,不是神。”
“可,若赦儿真出个什么意外,贾政又被您给囚禁了,日后,这偌大的国公府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