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啊,我是您的女儿甄艳(甄佳)啊!”甄氏姐妹俩跪倒在甄老汉膝前,流着眼泪说道。
“家宴?”甄老汉眯缝着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迟疑地说道,“这是哪家人在办家宴,有没有邀请我们?”
随后,甄老汉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抓住甄丹的手说道,“快走快走,要不然待会儿被人拉上桌,不吃这顿酒饭也不好,吃了这顿酒饭,咱们又还不起人家这个人情。”
甄丹只好苦笑着劝说道,“父亲您听差了,不是说家宴,是您的女儿甄艳、甄佳,她们有许多年都没有看到你,一时间忍不住哭了。”
“哭了,你好好地哭什么?”甄老汉不解道。
“不是我在哭,是两个妹妹甄艳、甄佳在哭。”甄丹耐心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妹妹,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可不要拿钱给她们呀。家中银钱本来就不多,我还想着攒钱给你娶媳妇呢。”
甄丹没有再和他父亲说话,而是两手一摊,向甄艳、甄佳姐妹俩说道,“父亲脑子有些不清醒了,而且他对于北地习俗,始终不大习惯。若是方便的话,还是让我将他带到南方去生活吧。”
“那我得和松江伯先商量商量。”甄艳咬着嘴唇说道。
这一天晚上,甄艳、甄佳姐妹俩使尽了浑身解数,那些羞于提及的各种花样,都让周进这厮浅尝辄止了一遍,让他连声赞叹,大呼痛快不已。
“真是奇了怪了,以前央求你们二人不下数十遍,可你们姐妹俩,这个支支吾吾,那个王顾左右,就没有一次痛痛快快,能让我称心如意一回的。既然今日,你们俩都如此懂事,那我也不能没有表示。说吧,你们俩有什么心愿未了,不妨说出来听听,但凡我周某人能办到的,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不过,当甄艳提出,她想把父亲安置在金陵时,周进顿时间明白了。
难怪让他坐享了一次齐人之福,原来还真是为了后面有事情央求他啊。
兹事体大,周进也不能不慎重考虑。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周进询问道,“你们几兄妹一起走?那我们的宝贝女儿周茉怎么办?”
甄艳说道,“我带着周茉回金陵,孩子身边不能没有母亲。但我妹妹甄佳还是留在北平你这里,她年纪还小,让她在你身边多待上一段时间,也能多争取几次机会,尽早怀上一个孩子吧。”
甄艳还说道,“而且我这次回金陵,也能帮助你看住南方那些产业。我们甄家也算是江南一带的坐地户了。金陵城中那两处宅子,自然有我在背后替您打理,城外三处田庄,则可以交给我兄长甄丹出面料理。你看这样可好?”
好是好,但周进还是感觉有些舍不得。他房中貌美妇人虽然众多,但甄艳却是他两世为人,所收用的第一个女人,自然在感情上,与其他人大不一样。
而且甄艳还长得高大丰壮,上身倒扣着两只排球一般,身后又有一对巨大的磨盘,这种爆火身材,让周进这厮见猎心喜,很是有些恋恋不舍啊。
但周进心中也明白,白秀珠是他嫡妻,眼下又马上要生产了,不可能让她南下金陵,就为了看守那些产业。
按理说,周进房中还有平儿、晴雯、方媛、张圆圆等姨娘,她们也有资格南下。
但是这些人都对金陵不熟悉,人生地不熟,又是妇道人家,需要出面和人交涉时,存在着诸多不便。
既然如此,周进便答应了甄艳的请求。
甄艳喜出望外的同时,又将周进按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了他一回,让周进有些哭笑不得。
王子腾家办理丧事那几天,周进这里也忙得不可开交。
一方面,他安排方昆,去刑部给甄家人缴纳罚银,办理各种赎罪手续。
刑部那些司官,可没有一个人是善茬。